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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由美国次贷风暴引发的全球金融海啸，使冰岛成为第一个受危机冲击而濒临破产的国家。曾任挪威财政部副大臣的斯凡?哈拉尔德?伊加德临危受命出任冰岛央行署理行长，领导冰岛银行重组。在这本书中，他以亲历者视角和宏观视角写下了冰岛应对金融危机的经验。通过采访在监管机构、央行、财政部等任职的人员，以及企业家、分析师、学者等近百名相关人士，用纪实手法为我们生动还原了冰岛危机的前兆、爆发过程、紧急措施与经济复苏进程。书里既描写了令人震惊的财政金融细节，也涵盖了冰岛政府和金融界仁人志士面对危难的真知灼见、勇气和果敢，以及对英美金融霸权的批判，对于经济重建过程中实施的金融工具也做了细致入微的阐释。

在这场金融危机中，冰岛摒弃传统金融观念，延缓财政紧缩政策，允许本国系统性银行倒闭，让汇率自由浮动，并配合资金管制措施，限制资本流动，坚持让债权人承担损失，等等。虽然受创*深，冰岛却复苏*快，金融系统恢复稳定，债务水平远低于危机之前，成为第一个退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救援计划的国家。

2008年的金融危机，从*初的祸起萧墙，到不可避免的崩盘，再到后来的复苏，直至废止*后一项危机管控措施，很少有国家能比冰岛提供更多的见解与启示。十多年之后的今天，金融危机、经济复苏仍是全球关注的重点，我们有能力和信心应对下一场危机吗？

前言  因缘际会

第一章 空降在金融风暴的中心地带

2009年2月初，我当时还在奥斯陆，正站在挪威国王哈康七世街和奥拉夫五世街的交叉口，突然我的手机响了。短信里说让我给挪威财政部秘书长托雷·埃里克森回个电话。他问了我一个“小问题”：“我们可以任命你做冰岛央行的新行长吗？”

第二章  矗立在*小广场上的*高塔

无论是从绝对规模看，还是相对于冰岛的经济体量，冰岛的银行业都可以用“巨大”一词来形容。与此相对，这些银行的弱点、警示以及日趋增长的崩盘风险也在市场面前一览无遗。市场也很快意识到了如果冰岛银行业出现崩溃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又会留下多少残垣断壁。

第三章  浩劫与废墟

德国的银行纷纷取消了给冰岛银行的信贷额度，它们都担心会出现问题。英国甚至将冰岛央行也冻结了一阵子，还将冰岛央行加入了恐怖组织名单。那些从英国支付给冰岛的款项，以及所有从冰岛支付给英国银行及其分支机构的款项都被喊停了。就连强大的美国银行，也出于对英国的顾虑而冻结了冰岛银行。

第四章  重建

自2009年年中，冰岛对克朗的干预措施就越来越少了。市场参与者知道了克朗会继续走强，不再抛售。更重要的是，贸易平衡加强了，逐渐发挥了对经济的魔力。冰岛进口规模持续低位运行，入境旅游开始繁荣。冰岛央行的外汇储备达到了60%的净盈余，克朗汇率持续保持低位，维护了自己的货币竞争力。策略起作用了。

第五章  从危机中获得的教训

危机爆发之前有哪些警告信号？经济复苏过程中，哪些地方与预想的*为不同？对于银行重组，冰岛提供了哪些经验？在更广泛的欧洲危机背景下，有什么教训？谁该对此承担责任？

*后的话  以昨日经验，解今日之惑

附录一  数据来源和方法

附录二  受访者

译者后记

挪威经济学家，1990—1994年担任挪威财政部副大臣，参与处理挪威银行业和货币危机，后来加入麦肯锡公司担任企业战略咨询师。2009年冰岛金融风暴中，受命担任冰岛央行署理行长，成为冰岛央行史上首位外籍行长。署理冰岛央行期间，他领导了冰岛银行重组协调委员会。这使得他可以用独特的内部视角来观察冰岛、冰岛居民和冰岛机构，以及全球金融体系的运行。如今他在多家国际公司担任董事会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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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在金融风暴的中心地带

若将冰岛三大银行在三天之内的连环违约算作一次，这就是人类历史上规模第三大的债务违约事件。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小国的小城里。

即使分开独立看待，这三个违约事件也都是大规模违约。2008年10月某个星期的星期二和星期四，冰岛*大的两家银行——格里特利尔银行（Glitnir）和克伊普辛银行（Kaupthing）分别发生了债务违约，立即跻身史上十大违约事件。这两起违约的规模都超过了臭名昭著的安然事件，其中克伊普辛银行的违约甚至超过了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违约规模。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家银行——冰岛国民银行（Landsbanki），其违约规模居于前两家银行之间。2008年是金融危机的高峰年，冰岛占了全球七大金融机构债务违约事件中的三个。

2009年2月穆迪的报告《1920—2008年的企业违约和回收率》对冰岛做出了违约评级。这篇报告根据“违约价值”，即违约债务的价值，对违约进行排名。

2009年2月初的一天，我当时还在奥斯陆，正站在挪威国王哈康七世街和奥拉夫五世街的交叉口，突然我的手机响了。短信里说让我给挪威财政部秘书长托雷·埃里克森（Tore Eriksen）回个电话。

他问了我一个“小问题”：“我们可以任命你做冰岛央行的新行长吗？”

跟大多数挪威人一样，我对冰岛和冰岛人民有着深深的敬佩之情。他们勤恳努力，挪威人也十分亲近冰岛人，觉得都是一家人。1 000年前，冰岛的维京人出海远航，历经千辛，寻找新机遇。冰岛人是坚韧的，在这一点上挪威人不如他们。

托雷记得，我*开始陷入了沉默。

但后来他得到了我的答案：“人生苦短，此等要求不容我拒绝。”

当时我在麦肯锡公司担任高级合伙人。答应了托雷后，我去向两位同事寻求建议。一位同事听到后，马上就赞同了我的决定；另一位则表示反对，他看到的都是风险。

我那本2009年的笔记本已经落灰了，纸张也泛黄了，但仍然可以从中找到当时对话的笔记。有一页纸上标有日期：2009年2月10日。次页的页首标注了三个关键词：“舞台上的小丑”“替补角色”，以及*严重的一个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再往后翻，是我给住在丹麦的冰岛同事的通话笔记。这里标注的关键词则是：“或有影响力”“或有帮助”“天赐良机”。

但是，这一页也有警告的词语：“可能会惹来非议”。还有一些忠告：“离这个过渡期远点”。

说这些话的人正是冰岛人，他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头脑中闪过了1 000种想法，有关于风险的、关于可能发生的事、关于我的角色、关于我即将离开的生活以及关于我可能产生的影响力。思绪万千，我抓住了一个要点：为改变深陷危机的邻国而掌舵的兴奋感！

我决意坚守决定。

我打电话给当时麦肯锡的全球董事总经理伊恩·戴维斯（Ian Davis），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给我的答案很明确：“如此重任，肯定是要答应的。作为麦肯锡的合伙人，我们应义不容辞地接受任务。”

他又热情地说：“我支持你，110%。”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沉默了片刻。

接着说：“会有一些突然。”

他再次沉默了。

“你需要现在就离开麦肯锡。

“你得卖掉股份，切断所有和麦肯锡的关联。无论是真实存在的利益冲突，还是外界观感上的，一律都必须避免。

“而且我们会立即给你安排一个风险小组。他们的任务是管理过渡期以及与你的任命有关的风险。”

我想，这么做没错。

未来几个月里，27家曾向冰岛银行提供贷款的国际银行都会向法庭起诉，它们会要求索赔，而一部分的责难也会指向我。这27家银行大多来自奥地利和德国，还有一些来自埃及、日本、卢森堡、挪威、瑞士、中国和英国。

27家银行的诉讼指的是与冰银和雷克雅未克储蓄银行有关的一个地区法院案件。

是的，我工作事项的优先次序必须非常清晰。我的任务是帮助解决冰岛面临的挑战，不惜一切代价。

自2007年5月开始执政的一届冰岛政府于2009年2月1日解散了，2008年10月的经济崩溃之后，冰岛每天都有无休止的抗议活动，延续数月。示威者狠狠地敲着银行的铁闸，但也没有敲走从2005年起就任职的央行行长。现今和平的冰岛已看不到保镖这个职业，但当时，安保公司可是生意兴隆。

那位央行行长上任的第一天，新一届冰岛政府就要求他自行辞职。他拒绝了两次，并重申了央行行长职位的独立性。

然而，新政府有一个撒手锏：提议修改监管央行的法律，而政府也确实这样做了。此前法律规定，冰岛央行应该有三名行长，其中一名是董事长。修改过后的法律则规定，冰岛央行将只有一名行长，且人选必须是一个经济学家。而时任冰岛央行行长是一名律师，他在新法通过的当日就离开了央行大楼。

冰岛有很多非常优秀的经济学家。然而，对署理行长的任命必须在一夜之间完成，这可不是大变活人啊。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外国人先顶上此职。只有这样，现任央行行长无法寻求连任，冰岛政府才可以稳健地通过既定程序选出一名常任央行行长。

在寻找候选人的过程中，冰岛财政部长给他的挪威同行打了电话。

“你能不能为我们提议一名央行署理行长人选？”冰岛财政部长问道。

“我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托雷·埃里克森回忆道，“但后来他又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

我正好符合经济学家的要求。此外，作为挪威财政部前副大臣，我曾在20世纪90年代初致力于挪威的宏观经济、货币和银行危机，是少数高层团队成员之一。

显然，财政部某人抽屉里的人员名单上有我的名字。另外，也许他们认为我没有复杂的背景，因为我在政府内部没有公职或连带关系。这也就意味着，即便任务*终全面失败，我也不会给挪威带来任何责任。

从另一个角度看，外界不会把我出任冰岛央行行长解读成挪威和冰岛已牢牢绑定，在这场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两国携手对抗欧盟。自1993年冰岛、挪威和列支敦士登与欧盟签订合作协议以来，这次金融鏖战是*险恶的一役。

除了大学时期的一份暑期实习，我从未在央行工作过。而现在，我将成为自大萧条以来受金融危机冲击*严重的国家的央行行长。

时任挪威央行行长斯韦恩·耶德雷姆（Svein Gjedrem）为我安排了一个央行管理的速成课程。他和国际部的奥登·格伦（Audun Gronn）负责安排我的培训。

第一课是执行货币政策的实操细节，换句话说，如何运行设定利率的程序。我受宠若惊，但也有点儿窒息感。毕竟，我们在冰岛要处理的工作实在太多，不太可能像在挪威一样，每个利率决策都召开26次会议。第二课是流动性管理，这主要是弄清楚需要向经济注入多少货币，以及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除了这些，我们还进行了关于宏观经济、政府债务、货币和银行的讨论。

我要求建立一个可供调配的、由经济学家组成的“特警队”。供我遇到困难时，可以调动这个团队，获得支持。于是“特警队”成立了，奥登担任“特警队”的队长。对他这位经济学家来说，这是一个不寻常的角色。

幸运的是，*终没有出现需要我拨打“报警电话”的情况。事实上，我加入冰岛央行之时，已经具备了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业务能力。

我只给耶德雷姆打过一次电话，为了问他：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在央行的课程结束后，我回家翻出了关于货币理论的旧课本，这门课是我25年前在大学里*喜欢的课程，我当时也拿到了*好的成绩。

这里我想给在学经济学的同学一个提醒：你应该好好上课。因为有一天，你有可能接到一个来自遥远国家的电话。

冰岛议会通过法律修订后，我的任命才能生效。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但也可能随时发生。因此，我也必须随时保持待命状态，于是我跳上了前往雷克雅未克的飞机。

后来有人说我当时是躲在一家酒店里等待任命的，但其实不是。我为什么要“躲”呢？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任何人。

我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在街上。

雷克雅未克的冰岛议会前的示威活动。

图片来源：哈尔多·科尔贝因（Halldór Kolbeins），法新社，挪威通讯社。

即使是在冬日严寒里，每周六示威者都会在雷克雅未克市中心的冰岛议会大门前集会。人群中，有一个冰岛人叫古德蒙杜尔·托尔，他是个农民，也是个旅馆老板。他说他受够了那些贪婪的银行家，受够了语焉不详的金融产品风险披露，受够了半遮半掩的编故事和粉饰，也受够了没有人承担任何责任。

他破产了，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恐惧。

他带上了锅碗瓢盆，到雷克雅未克去抗议。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走上街头。

像全体冰岛人民一样，托尔被卷进了一场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危机中。危机的后果是令人痛苦的，也是长期的。托尔强壮、高大、执着，但面对暴风骤雨，即使他有着经历北大西洋千年磨砺的冰岛人的坚定意志，也只能发出叹息。

我观摩了一些针对银行家、政客和央行行长的抗议活动，还在现场问了几个问题。尽管局势紧张，我遇到的示威者还是很友好。这也难怪，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好奇发问的挪威人其实是未来的冰岛央行行长。

我还去了雷克雅未克大学的图书馆，拿起了所有我能找到的关于宏观经济和货币政策的书，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重读它们。我想或许图书管理员会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对货币政策突发兴趣呢？虽然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遗憾的是，我即将面临的大多数挑战，在任何一本书中都没有涉及，解决方案就更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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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后疫情时代，经济如何重回增长轨道，金融系统如何恢复稳定，冰岛走出债务泥淖、迅速实现复苏的经验，对于我们将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冰岛在2008年金融危机前是欧洲*富有的国家之一,人均GDP位于欧洲第六位。2008年美国次贷风暴引发的全球金融海啸，却使冰岛成为*大受害者。冰岛三大系统性银行相继倒闭，冰岛克朗遭遇重创，股市和房地产市场崩溃，失业率飙升，整个国家濒临破产。虽然受创*深，冰岛却复苏*快，金融系统很快恢复稳定，成为*个退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救援计划的国家。冰岛实施了哪些政策和工具? 对于银行重组和经济复苏，冰岛提供了哪些经验？本书对此做了细致入微的阐释。同时，对于危机的缘起，危机爆发之前有哪些信号？巨大的风险是如何积累起来的？谁该对此承担责任？本书做出了深刻反思。这些对于动荡之下的经济重建和金融系统恢复稳定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2. 在冰岛危机时执掌央行，以亲历者视角和宏观视角，生动还原冰岛危机的前兆、爆发过程、紧急措施与经济复苏进程。

作者是挪威经济学家， 2009年冰岛金融风暴中，空降冰岛，担任央行署理行长，成为领导一家独立中央银行的非本国公民。署理央行期间，他领导了冰岛银行重组协调委员会。这使得他可以用独特的内部视角来观察冰岛、冰岛居民和冰岛机构，以及全球金融体系的运行。在本书中，他采访在监管机构、央行、财政部等任职的人员，以及企业家、分析师、学者等近百名相关人士，用纪实手法书写了冰岛怎样从一个严重的金融危机重灾区，迅速摆脱困境、重振雄风的传奇。在此过程中，作者提供了大量令人震惊的财政金融细节，涵盖了冰岛政府和金融界仁人志士面对危难的真知灼见、勇气和果敢，以及对英美金融霸权的批判，对于经济重建过程中实施的金融工具也做了细致入微的阐释，生动可读，令人不忍释卷。

3.帮助普通人理解大形势，在黑天鹅频出的时代抵御风险，守住财富，捕捉新机遇。

金融危机造成的损害涵盖所有领域，会冲击到每一个人。对于普通人来说，金融危机意味着什么，我们如何应对并抵御风险？本书有一个贯穿全书的灵魂人物“托尔”，作者透过普通人托尔的视角，利用生动的财政金融细节和翔实的经济数据，描述了普通人的生活在危机前前夕、危机期间、危机之后受到的影响，以及在经济重建中的努力，让读者对此有直观地感受。虽然这本书的内容具有一定的专业性，但是作者对于金融事件的分析描述全面客观，通俗易懂，在当下的经济不确定时代，可以帮助我们读懂经济传导机制，理解形势，抵御风险，捕捉新机遇。

媒体评论

2008年次贷危机以来，中央银行家、银行监管机构和商业银行家投入了大量精力研究大型金融危机的形成过程和化解方法。这本书聚焦冰岛这个非主流币种的小型经济体，提供了一个独特的立体视角以充分观察一场金融危机的起承转合，以及差异化的危机处置方法如何一步步取得成功，更让人深思高度金融全球化荣景的隐含“成本”和挑战。作为研究金融危机的经典文献之一，这本书值得品阅。

——陈先

香港银行学会内地发展委员会委员

这本书超越了一个人的奋斗史，更是一部关于金融危机的教科书。它揭示了现代金融体系内生性危机的根源，并对新金融风险的形成逻辑提供了深刻的洞察。尽管自2008年以来，我们又经历了多次金融风波，但这本书的深度剖析和伊加德行长的实战经验至今仍然具有丰富的现实意义。因此，无论是对专业金融人士，还是对全球经济金融形势感兴趣的读者，这本书都将提供独特而深刻的洞见。期待您在阅读过程中能感受到这位挪威籍冰岛央行行长的智慧和勇气，同时对全球金融形势有新的思考。

——艾仁智博士

联合资信评估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

在所有亲历金融危机的政策制定者的著作中，这本书是*为上乘的佳作；况且，这本书里的金融危机更是史上鲜见。伊加德以冰岛前央行行长的视角，一步步阐述了制定政策的各方掣肘因素、与他国政策制定者的艰难交涉，以及冰岛为应对全球金融危机所制定的行动方案——与众不同但颇为成功。对于公众、投资者和政策制定者而言，若想探究民主、中央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外部力量如何交织影响我们的未来。

——罗素·纳皮尔

《大熊市启示录：还原美国百年金融史》作者

一本深入的、颇具分析性的作品，讲述了作者与冰岛的金融业、人民和政治打交道的经验。这本书给了经济学家一个难得的机会深入了解金融的世界。

——比约恩· 斯科格斯塔德· 阿莫（Bjørn Skogstad Aamo）

挪威金融监管局局长

若想学习、了解这场自1929年大萧条以来*大的金融危机中的力量博弈，没有什么比读危机故事的主人公如何管理、减轻并*终解决金融危机更好的方法了。冰岛是2008年金融危机中受影响*重的国家，伊加德行长的这本书演绎了他是如何管理金融危机下的冰岛的，是一本重要的著作。这本书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即提示我们要如何做才能避免未来类似的金融危机。

——克里斯蒂安·卡索

麦肯锡公司董事、麦肯锡公司欧洲及北非银行业前主管

前言

中文版序

想象一场医学实验。这里有上百名患者，其中一名患者接受了与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治疗方案，反而康复得更快，并且越来越健康，而这名患者发病初期的指标是*糟糕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当然需要对这个治疗案例刨根问底，仔细检视该患者发病初期的情况、痛苦的程度、治疗方法、治疗结果，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

金融世界亦是如此。对于所有对金融、经济和政治感兴趣的人而言，冰岛的案例显然值得我们更仔细地研究。

投资者、经济学家和对经济政策感兴趣的人不辞辛劳地紧盯市场和经济的动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是，如果忽略了经济崩溃，哪怕只是一次，所有的投资收益都可能一夜归零。要知道，经济崩溃在历史上可是常事。同样，若能够对暂时性的经济下滑和系统性崩盘加以区分，人们则可能获得投资回报。

2023年年初，经济崩溃再次降临。三家美国银行——第一共和银行、硅谷银行和标志银行，分别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大、第三大和第四大的银行破产案，仅次于2007—2008年金融海啸期间华盛顿互惠银行。

此情此景震动了全球经济，损失随之出现。各西方国家央行介入了，并采取了危机应对措施。其中有些措施是在2007年8月，也就是全球金融海啸爆发的前一年首次被投入使用。

在所有的金融危机之中，由过度举债而引爆的金融危机*为常见。2008年9月爆发的以美国雷曼兄弟破产为标志的全球金融海啸，有许多特征都符合过度举债的典型范式。本书介绍了其中的一些关键元素。

由雷曼兄弟破产引发的金融海啸造就了冰岛银行系统的崩溃，冰岛三家*大的银行在短短一周内陆续宣告破产。然而，这种脆弱性根本上是由银行自身以及冰岛当局的作为或不作为所造成的。

在所有过度举债的案例中，2008年的冰岛当属*极端的泡沫经济，如果说有一个教科书级的此类案例，无出其右。

然而，许多本应肩负监督职能的角色，包括会计师、分析师、经济学家、审计师和评级机构，并没有拉响警报。

也正因如此，一个与冰岛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亚洲小国，却在冰岛危机中遭受了*大的损失（以占该国GDP比例计算）。

在银行系统、货币、经济以及公司和家庭资产全部崩溃之后，我被任命为冰岛中央银行的临时行长。我可能是第一个成为一个独立国家中央银行行长的外国人。

我有着经济和金融的背景，亦曾在挪威担任财政部副部长等职务。我还在麦肯锡公司工作了十多年，带来了一些来自私营部门的想法和做法。在冰岛的工作中，我们不仅用尽了工具箱中所有的工具，后来还自己发明创造了一些新工具。

我们试图用上所有可能的工具，无论是常规的，还是非常规的。

当一些邻邦和西方机构拒绝了我们的求援时，我们转向更广大的世界伸手求援。当时在冰岛*需要的时候，我们很高兴得到了中国央行的支持。有趣的是，冰岛也成为中国进入全球贸易和金融体系的有力推手。

这是我在本书中讲述的众多故事之一。

在这一切中，*重要的教训当属以下几点：如何感知经济危机的逼近，如何在经济危机发生时果敢作为，以及如何携手前行、动员全局以致复苏。

斯凡·哈拉尔德·伊加德

2023年7月

书籍介绍

危机爆发之前有哪些信号？巨大的风险是如何积累起来的？谁该对此承担责任？